就像是因为意外被困在深山老林的丈夫千辛万苦回了家,结果发现自己老婆拿着自己留的钱去泡野男人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那个狠心薄情的青年人呵,上一秒和你言笑晏晏,下一秒就将你推入深渊里万劫不复。
“不扯开话题,”菲兹皱眉,那双纯黑色的眼睛因为酒精而带着血丝,以审讯的姿态挥鞭打在青年腹部,“我想知道的是,关于黑暗教会的所有在光明教会的奸细与合作者。”
菲兹此时已经因为酒精的麻.痹而有些头脑发涨,力道也很难把握,似乎完全是把眼前的青年当做人体沙包一样,铁质的教鞭狠狠极打在对方腹部,金发碧眼的儒雅青年当即就因为疼痛感呕吐出来。虽然菲兹即时后退,但还是避免不了在鞋尖沾上一点,当即面无表情的将鞋尖往对方脚腕处的裤脚蹭了蹭。
他微微鞠躬,身上还带有些酒气,“抱歉,忘记给你多喂些清水了。”然后掐住对方的双颊卸下下颔骨,另一只手随手抄起装有喂牲.口的生水的盆直接从青年的脸上倒了下去。
咕噜噜。
原本还带有几分颓废美的青年此时狼狈异常,额间的碎发被水浇透贴在额头上,连鼻子里都不小心灌了些,水呛到肺里,小奥利特被迫更为凄惨的咳嗽起来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,死酒鬼,你发什么疯?!”
金发的青年低着头咳嗽起来,那双眼睛含着彻骨的寒意。
烛火豆跳动着,微微的光将整间牢房变得朦胧。
雄狮此时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傲慢与冷漠,像是失去支柱般颓然,每次张嘴那嘴里都会吐出葡萄酒的浓厚味道。
自苏城死后菲兹还是头一次放纵自己喝这么多酒,他几天来一直在外人面前保持着平日里的冷静与理智,在晚上就来审判院专心审讯工作。但长久紧绷的弦最终还是持续到今天断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