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教士更为颓然的说“我还没跟他道歉呢……苏城就这么死了。”

“?!”

小奥利特沉默良久,最后冷冷开口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还没跟他道歉……”

“谁他.妈问你这个,我问你谁死了?!”金发青年的鬓角还有水滴落在肩头,却红着眼睛哑声再次质问,“谁死了?”

“苏城。”传教士的声音很是沉闷,“被刺穿心口,不可能活了。”

闻言,小奥利特狂笑了出来,眼角却滚落着滴滴泪珠。

“活该!!谁杀的?!”金发青年又哭又笑,情绪激动到了一个极点,几日来的折磨刺激着神经更为兴奋起来,“哈,我给那位好心人放几挂鞭炮,锦旗也行——可怎么能光刺穿心口呢!若是我来,合该让他五马分.尸、不得好死!!”

“你疯了。”传教士喝了口酒,拳头再一次打在青年的腹部,实施暴.力是对付这种半疯非疯的人最好的办法。

可残忍能让疯子屈服吗?

当然——不能,对于小奥利特那不太正常的脑回路来讲,这简直是极致的喜悦感。

疯癫的笑声回荡在长廊,连那烛火似乎都被激烈的声波扫荡的即将熄灭似的,下一刻却又坚持着燃起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