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将军,是夫人拒绝了护送。”
“……哦?”
“夫人说……说将军亲卫不敢擅用,让我等在此处等候将军。”
不敢擅用啊……
桓墨细细思索着自己与金氏短暂相处中的种种,最后浅淡的笑了声道。
“看来夫人一直恼我。”
高寻等人自是没有搞懂这突然的结论,依他们看,夫人虽然言语不多,但是说话待人还算亲和。
还有那女婢不是说夫人还给将军亲手缝制披风吗?
这怎么会算是恼了将军?
搞不懂搞不懂……
桓墨回到府中时,果不其然金氏的房间已经熄灯了,他洗漱之后去了自己的书房,却招眼看到白天被那女婢送来的披风。
这金氏……
犹豫了片刻,桓墨还是把这披风折了折搁进了箱底。
残月西沉旭日东升,等金宝珠一觉醒来的时候,屋外依然飘着大雪。
因为房间里炉火一直燃着,芝儿便把窗户推开透气,寒风从半开的窗口吹进,带着几片飘雪落在桌案上,很快融化成了水渍,宝珠撑着身体做起来看着那水渍,揉了揉眉心。
前世桓墨在京城待了一年后,北方战事突起,他又奉命挂帅,这一战便又是一个三年,班师回朝后不仅封了异姓王,怀中还多了个叫白依依的美貌神医……
不过这都是后话,暂且与她无关,只是眼下。
眼下桓墨还要在京城待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