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墨说罢满意地看着金宝珠脸上闪过的不可置信,他缓缓站起身,心底却泛着一丝厌恶。
便是那么个低贱的身份,前世也敢肖想他不该想的人。
想起那日舞姬从苏止胸口摸出的那枚耳坠,桓墨的双手便不由得捏紧。
什么东西,竟然也敢?
若不是他尚且有用,他早就把他杀了……
金宝珠听到桓墨说起苏止,不由双眉拧起,从前她对着这个人除了聪慧并没有太多其他印象,如今听桓墨这般说来,才知道他境遇可怜,倒是叫人唏嘘。
虽说这般身世,但是之前见他说话做事,却是张弛有度不卑不亢,倒也实属难得。
金宝珠想,若是以后有机会她倒可以劝劝这苏止离开桓墨手下,凭他的才识大可直接入仕报效朝廷,何必一辈子做个受人驱使的幕僚?
桓墨的指尖依旧在金宝珠的脸颊旁摩挲着,直到又一次被她避开,才悻悻的站起身来。
“为夫可能要离府两天,不过为夫不在的这两天夫人切记莫要到处走动,即便是非要离府也一定记得带上高寻。”
桓墨的声音轻缓,听起来还有几分温柔,只是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桓墨又转过身望了颔首坐着的金宝珠一眼。
“夫人一定记得听为夫的话,乖乖等为夫回来……”
被反复叮嘱的金宝珠有些不耐,她转头看向在门边的桓墨便嗔怨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到底要说几遍?这把年岁便像婆姨一样……”
桓墨后面的话被打断,他却不觉得气恼,反倒是站在门边心情很好的轻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