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Cici发了消息,她没有回,大约是睡了。
徐安澜陪着妮妮看完了整场秀,晚上,翻来覆去突然睡不着,她披上外套离开房间,没想到时屿也在走廊。
他在打电话,神情严肃。
徐安澜犹豫一瞬,她绕过他去另一边,仰头看去,璀璨星光,是在上海看不到的星空。她索性拿了个软垫铺在木制地板,席地而坐。
村长家里的小黄狗迈着小短腿跑过来,一下就趴在她腿边,半个狗脑袋蹭在她膝头,她就摸摸它的狗头。
“练功?”时屿打完电话过来,站在她后头。
徐安澜托腮看天空:“吸收日月之精华。”
时屿盯着她的软垫略嫌弃,想了想,他还是有样学样,软垫拖到她边上,“成精了?”
徐安澜仍托着腮,她扭过头好整以暇看他,从他的软垫到他盘腿坐的姿势,再到他的脸,她总觉得脱下西装,来了井村的时总变了很多。
“您也是?”她反问。
时屿笑,他双臂撑地,整个人往后仰。他白天处理井村的事情,晚上一直打电话听上海高层的工作汇报,难得有放松的时候。
“嗯。”他认认真真回她的玩笑。
井村的夜晚很静,走廊上只有一盏木灯,应和着漫天星空,别有味道。
再烦躁的心也不由静了下来。
“亲和力不错,女孩跟狗都喜欢你。”时屿看着徐安澜腿边舒舒服服的狗子。
她瞟了一眼:“跟您比起来,确实更胜一筹。”
时屿:“……”
这话说的他都没法接,他只好转移话题,“家里也养过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