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安澜想起小萨:“没有,舅舅家养过一只萨摩耶。”她开玩笑,“说起来,还因为它认识了一个小哥哥。”
她上下扫扫时屿:“是个温柔的小哥哥,会哄人,也会哄狗。”
被认定为不会哄人,更不会哄狗的时屿:“……”
他也挺会的,还捡到过一人一狗,那小女孩跟她一样爱哭。
“徐安澜。”
“嗯。”
时屿又笑了一下,徐安澜不解,看他。
“你以前演得不累?”他问。
徐安澜愣了愣。
他说的是他们婚约还在时,她天天死缠烂打跟着他,时不时还要哭一哭。
她也觉得好笑:“累啊。”还要穿那辣眼睛的淑女装,别别扭扭,“你呢?”
时屿回忆:“愁人。”
两个人对视一眼,笑了。
能不愁人吗?她黏上来,他不能打不能骂;她跳到他怀里,他又不能扔,扔了会哭;话也不能说重,说重了她还是会哭。
只能释放冷气,吓退她。
“结果。”时屿坐正,“你还是缠上来。”
他故意对她板起脸,她当看不见。当时他还想,这姑娘怎么能这么不会看人眼色,怎么就这么没点自我的盲目喜欢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