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妙玲少女怀春的模样,虞卿摇了摇头,盘算着待会儿是不是该给妙玲点零花钱,也图一个吉利。
心里正想着这件事,听到房间传来声响,虞卿立即看去,见苏有辞走出来,还打着哈欠,用扇子挡着,一身慵倦。
“公子难得睡个懒觉,怎么不再睡会儿?”
“再睡不跟雪球一个样了,这才入秋,每日睡得跟一头猪似的,真是越养越娇气。”苏有辞走到虞卿旁边坐下,顺手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扔进嘴里。
“话说回来,自从有了窝之后,雪球是懒了些,我瞧是那窝做得太舒服,它不愿往外跑了。”虞卿接过话,想到什么,“昨晚忙到那时辰,今天还要过去吗?”
昨夜苏有辞丑时都快过了才来,幸好林原在,听到声响替他开了门,她睡意朦胧间感觉到有人进房间,迷迷瞪瞪知道是苏有辞,便等他上床了才睡过去。
早上醒来时特地放轻了动作让苏有辞多睡会儿,便睡到了这个时辰,未时都快过了。
“不去了,案子再过几日就能结了,不差这一两日。”苏有辞话说得轻松,做起来可半点不轻松。
枢密院连同刑部与兵部、慎刑司一块办案,放到本朝也没有几例这样的大案。
若非征虏将军府牵连甚广,手握兵权,还涉及到一部分朝廷官吏,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。
“那可以多休息下,不知长庚哥哥有没有从军营回来,上回见面时,他有提到中秋似乎会回来,你们也许久未见了吧?”
想到上回的事,虞卿就想到了苏有辞醉酒的模样,不免失笑,哪能想苏有辞醉后黏人得很。
“你倒是谁都惦记着,独独不惦记着我。”苏有辞醋意十足地说了句,连进门来送茶的林原都听不下去。
林原觉得他家公子,可会顺杆往上爬了,非得要虞卿姑娘把心肝都掏出来摆在他面前,日日将偏爱他这话挂在嘴边才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