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,早就听说他脾气不好,除了韩相谁的面子也不给。”容宓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他昨日才退了烧,能下床之后就立马要启程找容祈。”

“我怕他来回奔波,只好跟着他一起来了。”

宁汝姗皱眉:“这也太危险了。”

“没事的,小程大夫也把过脉了,我身子不错,前几个月胎位不好,养了许久,反而是误打误撞,养的我现在身体不错。”

两人各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
“阿姐也是胆大。”宁汝姗轻声感慨了一句。

“你呢?”容宓岔开话题,八卦问道,“你和容祈又是怎么回事?”

宁汝姗无奈说道:“大概是生死之后,那些虚无的纠结都会消失不见。”

“那日我见他从天而降,一夫当关的架势,又看着他站在城门口抬头看我的模样。”宁汝姗蹙眉,可随后又噗呲一声笑了起来,“我恍惚下面站着的人是初见时的少年郎。”

“那个跟我说一直向前走的人,现在终于站在我面前。”

宁汝姗缓缓说着:“我想着,我大概还是压抑不下这样的悸动,我心疼当年眼盲的世子,也恍惚陌生成了枢密院同知的世子,可没想到兜兜转转,你看还是回到了原点。”

容宓闻言微微一笑,打趣着:“容祈该庆幸,当年打马游街的状元郎足够英俊。”

宁汝姗也跟着笑了起来,一本正经说道:“确实,当年的探花就不好看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,突然笑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