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!你要是吐了还得我收拾。来,醒酒茶煮好了,姑娘先坐起来喝了。”醒酒汤里还加了点助眠的东西,喝了之后正好叫她睡一觉。
春卷乖乖起身,没手没脚地含着碗沿。
喝尽之后咕哝了几句,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此时天还未黑,太子走进耳室。
温浓的换下衣裳已经带走了,只是案上还留有一盏凉了的茶,杯沿一个小小的口脂印清晰可见。
他用帕子将口脂印擦了去。
恰好崔九溪推门进来,身后跟着个小厮模样的人,“殿下,此地自有下人来收拾。时候不早,我们得赶时间去趟刑部。”
“好。”
回府的路上,崔九溪说,“温姑娘大概误会了殿下的用意,心情很是低落。”
太子抬眸,“我什么用意?”
崔九溪轻咳一声,“殿下当真要属下说出来?”
“喝醉了就回去休息,这不对?”
“……”殿下,您高兴就好。
快到府邸,太子冷不丁询问,“九溪,怎么哄女孩子?”
“?”崔九溪说,“殿下,您这不是难为属下嘛。”
于是乎,两个恋爱经验为零的男子面面相觑,气氛一度凝滞。
马车停下,太子掸了掸袖角,起身,“罢了,我就按直觉行事了。”
崔九溪听着“直觉”二字,不知怎的竟为温姑娘感到不妙。
过了两日,温父回来的时候,马车上还装了几坛子酒,府里的下人出来帮忙抬进去,温父身边的小厮提醒道,“都仔细点儿,这可是太子殿下亲赐给大人的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