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选你安排就行。”太子想起此次一去便是两三个月不止,他自己见不到温浓自然也不能让别人见。

于是笑容纯良地说,“别忘了,我的挚友雪和也要一同前去。”

……

“梨汤,允之哥哥怎么回信这么慢,是有事耽搁了,还是没在京城啊?”

随着两人信上内容增多,送信的鸟儿已经从小小的白鸽换成了白底黑斑的海东青。

温浓越发觉得允之哥哥的身份不简单,毕竟训练一只海东青相当不易。

只是自从换成了海东青,温浓都是在寄信的十天后才能得到回信,等得她心焦。

这时候温浓才发现,原来她还是没耐心。

“海东青总不会飞不过白鸽吧?还是说,这只海东青比较贪玩,中途跑别的地方去了?”

立在窗台浑身散发英俊与贵气的海东青往这边偏了偏脑袋,又不屑地转到另一边。

温浓没忍住在信上问出来,“允之哥哥最近是否较往常忙碌许多?可以空闲下来再联络。”

海东青抓起信,拍着翅膀飞走了。

还是隔了正正好好十天,温浓几乎觉得是允之哥哥或者这只海东青卡着时间让她等了。

拆了信,上头说:“最近不忙,只是人不在京城。家中长辈令我去外地办事,年底之前回京。暂居之地屋前有池塘,采了塘边兰草制成香囊,赠予浓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