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还有许多大臣抗议,一时间朝廷上争执不休,两派泾渭分明。
而苏丞相则立在原地不动,哪边都不站。
偏偏皇上点到了他,“苏爱卿,你觉得如何?”
苏丞相暗暗无奈,随后站出来和稀泥,“臣觉得立国母确实于大乾有益,不过兹事体大,皇上还需仔细考量,此事不仅关乎国母,也与太子殿下以及二皇子殿下息息相关,皇上不如询问二位殿下的意思。”
“哦?那群之,你怎么看?”
话落,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出来,甜笑着撒娇,“父皇,儿臣自然依您的了。”
“也是,孤问你做什么,你自然是赞成的。”皇上笑着伸指点了点二皇子,而后终于看向太子,“那你呢,太子?”
看向太子的时候,他的神情显而易见地正经起来,从一个会说笑的慈父变作了督促上进的严父。
太子神情不变,轻描淡写地回答,“如今后宫安宁,局势安稳,立后一事是国事,更是父皇的家事,儿子怎好过问,因此全看父皇的意思。”
言语虽不争,却叫提议立后的大臣变了脸色。
既然一切安稳,却忽然提议立后,导致朝中争执不断,将□□之事变作动荡之源。事情闹得越大,提议之人越是没有好下场。
“孤再想想,无事便退朝吧。”
下朝后太子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神色,也不在意旁人各色的目光,径自回府去了。
只是很快,檀香寺的禅室里多了一个酒醉之人。
禅机大师无奈合掌,“殿下,佛门清静之地,你却来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