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不关心你了?”温尔不可置信,“你每天内裤谁给你洗的?早晚刷牙谁叫得你?你还不满足,你想要我给你做女佣呢?”
“你给我做几件事怎么了,你是我老婆。”
“还不是。”
“马上就是了。”
“结婚太麻烦了,我不想伺候你。”她其实挺乐意伺候他,林斯义没什么麻烦事,顶多重欲一点,其他的挑不出毛病,但嘴上不会让他得意,不然他尾巴翘到天上去。
这不这会儿,还没怎么着呢,他就拿出谈政治工作的做派,跟她一五一十,长篇大论起来。
具体就是在说她怎么懒,他干的活多一点,没他,她嫁给别人一天会被打十顿,让她好好掂量掂量,到底要不要嫁他,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,以后有她哭。
温尔气死了,咬他嘴巴,咬到出血,在他脖子也留下豆沙红的深草莓印,总之,把他虐待到,哑着嗓子求饶。
她心头的施暴因子才猛地降落,然后看着他唇上的伤痕,又莫名其妙哭起来。
“我爱你,我不想伤害你。”她哭着抱歉。
林斯义下巴蹭她头顶,“怎么办,这种伤害,还想再来一百次。”
温尔又哭又笑,“你真的疯了,林斯义!”
他就问她:“我疯了你会离开我吗?”
“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。”
他点点头。
“我想做了。”
每次一发病就想和他合二为一。
她的老习惯。
他已然适应,猛地将她拦腰抱起,问,“回去?还是这里?”
这里显然不行。
晨间的山路人烟稀少,但野战远远达不到她所需的安全感。
温尔笑了,带着泪,“回家吧。”然后又气,“你不脚崴了吗!”
林斯义抱着她在手中掂了掂,掂地她害怕乱叫,然后恶劣的在她耳边说,“到床上也这样叫。”
她就猛地闭嘴,收了声儿。
回到家中。
太阳越来越高,人们都起来了,他们却又钻回被窝。
先洗了澡,出来后就在床铺中纠缠。
这间温老板口中风景最差的房间,有一扇面对着床头的长方形看景窗,是一片起伏的山。
随着太阳升起,那片神秘的山雾已经散去。
白花花一片日景。
而衬托着房内的日夜颠倒。
她浑身都紧锁,像无钥匙可解的幽闭之地。
“放松……”他在她耳边轻喃,耐心,细致,舒缓着她的僵硬。
“你这次进步了。”他又说。
温尔闭着眼,十分难受的拧眉,“没有进步……”他一早看出她的不对劲,所以用言语打扰她,让她生气,让她发泄,去伤害他。
“温温。”林斯义叫她,“明天我们去领证?”
“你想好了?”
“还问这种问题?”林斯义皱眉,“我离不开你,你看不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