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如公主拿了臣堂兄的东西,臣向陛下讨了个恩典入后宫。只是臣嘴笨,不知如何说话才能让锦如公主不那么生气。”
这话半真半假,真的是顾斛珠确实拿了江陶东西,假的便是江流请了个旨意。
对面的太子殿下闻言将玉如意收在腰侧,三两步便半倚在白玉筑就的栏杆处,眼神望向开得袅娜的莲花池。
“锦如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,可她到底心肠不坏,你与她细细说,她会听的。”
“就这样?”这和堂兄说好的不一样啊!
此时的江流已经完全忘记,这段话是该说给在景泰宫里遇到的十一皇子听的,而不是路上偶遇的太子殿下。
听这话的人都变了,自然也就没有了预计中的效果。
“就这样。”顾泽栖觉得自己得提醒一下这位二公子,锦如可不等人的,他在这边磨蹭了将近半个时辰,若是再不去,怕是锦如就要午睡去了。
“时辰不早了,二公子还是先去景泰宫吧,就不必陪孤在这里站着了。”
“是,臣告退。”江流行礼后倒退几步便转身要走,却被顾泽栖又一次叫住。
“你堂兄如何了?”
语调不咸不淡,一点都看不出来昨日知晓江陶昏迷后的那副慌乱样子。
“已无大碍了,只是还不能多走动,怕是要再过几日才能回清风院了。”
“无妨,孤会向安老说明情况的,且让启明安心修养便是了。”
“臣替堂兄谢过太子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