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论你是真的接纳朕了,还是只对身份妥协,这两日朕很开心。”
赵清音笑一笑,不说话,只是看着天边的夕阳渐尖隐藏在遥远的山脉后,天色慢慢灰了下来。
“长宁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魏承越把水囊和酒壶拴好,走过来一下子抱起了赵清音。
赵清音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惊得要跳出胸腔。
“陛下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你扭了脚,如何上马,我抱你上去。”魏承越抱着赵清音来到白马旁边,脚下轻功一跃,将赵清音稳稳地放在了马背上。
他右手牵起白马的缰绳,左手牵起黑马的缰绳,缓慢地往前走着。
“陛下不用为我牵马,不过是扭了脚,我可以自己骑的。”
“朕不放心你,我们慢慢走回去便是。”
赵清音不再多言,她安静地坐在马上,两人一时无话。
快要走到城门的时候,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越来越压着自己,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。
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“什么?”魏承越停下脚步,抬头看她。
她一时语塞,“我,我脚疼。”
话还没说完,眼泪先流泪下来。
魏承越忙将她扶下马,关切地问道:“是不是刚才有两处颠簸了,是不是伤了骨头?”他扶着赵清音坐在个大石头上,轻轻为她脱去靴子和筒袜:“有时候人受了伤,当时不觉得,过一会才觉出疼来,让朕看看。”
握着赵清音的脚后跟,轻轻向左右的方向扭动:“这样疼吗?”
赵清音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