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呢?”
“不疼。”
魏承越呼了一口气:“应当是没伤到骨头,都怪朕,走得快了些,一会进了城,会更慢一些的。”
他又为赵清音穿好鞋袜,再次抱起了她,刚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,又放下了她。
“长宁,你稍等一等,朕把这两匹马拴在这里,背你进城,找辆马车。”
赵清音拽住了他的袖子:“不用那么麻烦。”她看了眼城门,终究她怕的不是城门,不过是跨过这城门将要发生的一切。
天黑了再亮,就是明天了,她怕的也不是明天,是明天将要发生的一切。
“我已经好多了,刚刚疼过后,似乎就好了。”赵清音站了起来,忍住了疼,向前走了两步:“你看,是不是已经好了?”
魏承越有些惊讶:“从军这么多年,还第一次见前一刻疼哭了,后一刻就好的事情。长宁,你没有骗朕吧。”
赵清音走到白马前,翻身上马:“没有,是真的好了。”
魏承越点点头,也骑上黑马:“那就好,我们快进城吧,一会该关城门了。”
到了宅院前,高三福和王贯等在门口,马上来搀扶自己的主子下马。
魏承越问道:“端王和苏木还没有回来?”
高三福道:“还没有。”
“一会把徐良自制的活血化淤的伤药给容妃送去,朕先回房间等他们了。”
赵清音见魏承越神情隐约有些担忧,猜想魏明之和苏木应该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了。
魏承越回头看她:“长宁,你好好休息,明日你想去什么地方朕再陪你去,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赵清音回应地很乖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