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达踢动一些石子,楚泱带着点惊喜。好几天没见着,他还以为朗达出了什么事。
可是眼神顿了顿,见他手里竟然还提着把斧子,脸上的表情要多焦急有多焦急。
他跑到楚泱跟前,话还没说出口,提起斧头就对着树藤一顿乱砍。
“你你做什么?”他沙哑又艰难得开口。
朗达不说话,全身力气都用来砍树藤了。可是这玩意你越是暴力,它就长得越快。
楚泱的手脚刚挣脱,又被缠上。手腕上的伤口被反复摩擦,结疤的地方又裂开,渗出好些血珠。
他吃疼得“嘶”了两声,朗达吃力得停手,额头上都是汗。
“别卖力了。”楚泱无可奈何,身上的灵力不能凝聚,居然连个破树都对付不了,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朗达却没有放弃,他心里藏着事,狠狠抹了把额头,又举起斧子,愤恨地坎着,趁着一瞬间的树藤断裂。
他单手用力把楚泱往前挪了挪,借力再推了他一把,自己转过身,硬捱下树藤的攻击。
楚泱的腿骨撞在石堆上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他面色一白,忍着痛把朗达也扯过来。
树藤快速地缩回去,在树干处缠绕,放弃了攻击。他有些奇怪,吃疼得坐起来,斧头被扔在地上,划出一道白痕。
朗达气喘吁吁,对楚泱伸出手,似乎很迫切得想做什么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楚泱捂着小腿,惊疑地质问。
然而没等朗达说话,从洞口传来沉闷的脚步声。阿福的高喊,苗民的附和,带着股狂热不已的气势冲面而来。
朗达露出恐怕又担忧的神色,楚泱转过头,看到硬塞进洞口的东西。
那是具七尺三寸,四独板的棺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