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呢?

所以,你不能出家,不能抛下我。

顾言观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说,只是轻轻挣开那一片衣角,微微蹙眉:顾某与县主素无瓜葛,县主管的未免太宽了些。

是,我就是要管!白倾沅腾地起身,固执地看着他,你不记得我了,那没关系,咱们可以重新认识,我叫白倾沅,白是西郡白家的白,倾是

顾言观没给她留更多的精力,听她红着眼眶说了不到两句便转了身。

顾言观!

白倾沅强忍住哭意,冲着那道决绝挺拔的背影喊了他的名字,耳边有簌簌风声掠过,没带来任何回应。

顾言观进了他的小屋,木门吱呀一声关上,隔绝了外界干扰。

他一言不发,步至里屋,轩窗上的竹帘今早被卷了上去,此时向外望去,还能看见那抹青绿色,垂头丧气地立在石桌旁。

小丫头偏执的很。

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,她的脑袋一点点抬起,向这边转来。

竹帘立时被放了下来。

白倾沅静静看着这栋明显对自己抵触很大的小木屋,出人意料地,翘起了嘴角。

刚才委屈颓丧的模样一扫而光,她轻嗤一声,飘飘忽忽道了句,伪君子。